*舞駕設定
*穿環打洞流血有
*不正確穿洞方式有(?
*穿環打洞流血有
*不正確穿洞方式有(?
佔有慾旺盛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喲。
風雨欲來。
二郎腦內全都是這個想法,他靠著門的背漸漸冒出冷汗,像隻無處可逃的獵物般一動也不敢動。
「二郎,記得我說過什麼?嗯?」
「這不是我的問題,一郎你先、先聽我解釋,我們回客廳好好、」
跨出第一步就被攔截,大眼睛嚇得沒眨動半下,傻愣得望著大哥難得冰冷的表情。
這下可好,逃不掉了。
「親愛的二郎,要去哪裡呢?」
男人黑化的笑容邪肆帥氣,但他卻越來越想念本來軟綿綿的大哥。
二郎艱難的跑到走廊中段變被抓住,還是以標準的雙手壁咚給牢牢捕捉。
當對方夾雜著怒氣的吻親上來時,他腦袋走神的回想起讓這一切發生的源頭。
畫面回朔到今天早上。
在門口送走了出門的弟弟們,二郎轉身回房打算叫仍在呼呼大睡的一郎起床,不過走到客廳時就傳來門鈴聲,疑惑著一大清早誰會來,步向門口。
「請問是?」
「啊、二郎?是我,本間。」
「是本間編輯啊。你好,這麼一大早的真是辛苦你了。一郎又拖稿了?」
「不會不會,沒的事,舞駕老師昨天交稿了,我是來...來找你的。」
「我?」
將人帶到客廳,剛要起身去倒茶卻聽到居然是來找他的,於是滿臉疑惑地又坐了下來。
一郎的編輯找自己要幹嘛?叫他多督促一郎認真畫畫嗎?
望著對方緊張兮兮的表情,覺得似乎又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那個我,我今天、我是來問...二郎你,你今天...有沒有空?」
「呃,算是有吧,到底怎麼了?」
「我、能不能...能不能,約你、出出出、出去約,約會!」
「蛤?!」
嚇得不清,要不是看見本間臉蛋漲紅又表情認真,險些懷疑是不是愚人節提早過。
人還在驚嚇狀態,雙手就被越過桌子的本間給握住,回過神來就發現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
「等等等——本間,你先放開、不對,你先坐下,有話好好、」
「我是真心的!二郎,一次就好!交往什麼的我已經不奢求了,請你跟我約會!」
「這個,我恐怕不太、唔!!」
舞駕二郎打從出生以來(大概是)第一次把眼睛瞪得這麼大。
他居然,被一個男人強吻了。
「你們這是在幹嘛?」
是的,劇情非常肥皂的讓舞駕大哥此時走出房間,直擊自家二弟(老婆)被別的男人親吻。
本來還有些恍惚,這下倒讓排山倒海的憤怒給弄醒了。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一郎狠狠地爆發從前在工地打工累積出來的的臂力將編輯一把扔出家門,在然後,就是現在的情況了。
他深知向來溫和的一郎的底線,一旦踩到了,會引出甚麼連他都不好說。
但是反抗只會讓下場更加慘烈--就努力讓一郎早點氣消吧。他被大哥強勢的抱著回房間的路上釋然了。
默默相信著一切都還會在掌控之中。
/
「一郎、兄さん,不要,拜託不要...嗚...不......」
「聽話,很快就好的,別動喔。」
「嗚嗚...真的不要,求求你、不要,不、啊——啊!!」
「就快好了,二郎乖,不痛不痛。」
「...嗚嗚...嗚哼嗯...痛...真的好痛、不要,一郎我不、」
「安靜點,已經穿過去了喔。...亮晶晶的呢。」
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止不停的淚水自眼角滑進耳朵裡,鼻息間滿是沉重的喘氣,嘴巴一下咬著唇、一下發出無意識的囈語。劇烈的疼痛讓他思緒渙散,哭喊著拒絕的話,縱使對方不會聽,彷彿這樣微弱的掙扎就可以轉移注意力,讓痛感不那麼明顯。
遺憾的是,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白鋼或純銀的細棍穿過身體曾經與母體相連過的部位,那疼痛與詭異的穿透感,還有圓球在上頭的垂墜重量,本該是細不可察,但在被挑起慾望的狀況下無限放大,身體將感覺到的所有深深烙印進腦袋裡。
一郎正在舔拭他流出來的血,還有疲軟下來的陰莖,真是奇妙的滋味。
逐漸習慣了刺痛,眼淚只剩下生理性,喘息的頻率向興奮靠近。
不禁有點感概,男人真是一種膚淺的生物,根本禁不起逗弄,在性這方面只能束手就擒。
「還痛嗎?不過這比第一次要來得不疼吧?」
「呼嗯...不要、不要壓...很疼的...你自己試試就知道痛不痛了啊。」
「好啊,等我哪天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就讓二郎幫我穿個洞。」
「我沒有!我沒、沒...啊嗯......沒有對不起你!」
貼上來的軀體緩解了痛楚的顫抖,一郎用勃起的部位蹭他被舔得濕漉漉的陰莖,同樣硬挺的摩擦著,柱身沒靠在一起的時候就擦過頂部,下方的兩球拍擊上莖身、或撞到會陰的位置,細膩又粗魯的動作引起他體內暫時壓抑下來的性慾,當對方流出的前列腺液跟著濡濕自己的火燙時,難以抑制的發出淺淺的吟叫。
結實的小腹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恰好擠壓到剛穿好的肚臍環,消毒酒精帶來的清涼感瞬間消失無蹤,只能接收到似光似火的熱度,而那浮現的疼痛已經不足為懼了。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唇舌相交,難捨難分的猶如雙生蛇。
能夠理解一郎為何生氣,所以承受怒火時也沒認真反抗(雖然穿下去那瞬間還是很想暴打大哥一頓)。雖然說並不是自己的錯,可的確,若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郎身上,估計他也會勃然大怒,用差不多的懲罰對付的。
他想,這只是因為一郎太在乎他了。
「兄さん,把我的手、解開,嗯哼......」
「不行,我還在生氣。」
「都說了不是我、我自願的嘛...拜託了、兄さん...」
「哼——」
睜著水光漫漫的大眼盯著一郎近在咫尺的臉龐,因為熟悉所以知道他現在已沒那麼生氣。嘴裡懇求、長腿勾住一郎的腰蹭個沒完,扭動起肚臍牽連而疼著的腰,放浪地擦動雙方的勃起。
被主動攻勢弄得慾火燒身,一郎低下頭再度親吻的同時也伸出手,拉掉束縛住二郎雙手的繩子,然後手向下攬過明明就還在抖卻故意扭動的腰,一個出力,將人翻至背朝上的狀態。
「啊!你、也不先說一下!很痛啊...壓著了啦...嗚嗚...」
傷口瞬間被磕到,電流般刺激腦部,好不容易停下來的眼淚又再次噴發,要不是被壓制住不然他整個人都會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起來的。
「...對不起。馬上就讓二郎不痛喔,不哭不哭。」
「混蛋......诶!?等、不要,不要舔那、唔啊——」
其實看著二郎哭喊,心理是很不忍。一郎在拱起的背肌上落下安撫的吻,順勢向下,親吻性感的腰窩、結實的臀部,隨後雙手拉開緊繃著的嫩肉,注視一呼一吸的小穴,舔舔唇,伸舌湊上前。
方才已經被兩人的液體弄得一片濕的軟穴在舌尖的努力之下放鬆下來,狡猾的蛇就竄了進去,津津有味的開動。
徹徹底底清潔過的小穴泛著軟嫩的氣息,一顫一顫地,跟著身體主人的喊叫喘氣一同運動,絲毫不知羞恥的吸進侵入者。
早已被調教的敏感非常,第一次被舔穴就讓他發出了失控的聲音,忍不住又哭又叫,屁股卻輕輕晃動,前方的陰莖吐出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要射、兄さん...我要、射了... 幫我,幫幫我、哈啊...啊...」
不知不覺變成稍微側躺的姿勢,他張著紅唇,意識不清的說話,手指探入嘴巴裡攪動,眼角捎上滿滿的誘惑,既可憐又淫蕩。
理所當然不會拒絕,舌頭自軟穴裡撤出,換做兩指插入,另一隻手溫順的握上二郎的陰莖,不過手指才狠狠擦過頂端小孔兩三下,一股股精液就汩汩流出,黏黏滑滑的沾滿手掌。
「果真舔射的會用流的呢,看起來好可憐。」
「啊哈、哈...啊嗯...哼......好奇怪,感覺好奇怪...」
「不舒服?還好嗎?二郎。」
「我、沒事啦就...啊、手指...」
「我想進去了,二郎...想幹你...」
「诶、呃,不要說這種話!一郎,你是被誰帶壞了!」
「因為我很生氣嘛,我一定要換編輯,太可惡了虧我還把他當朋友看...唔、好緊。」
「嗯哼、快點...感覺真的好、好奇怪——」
戰慄般的快感自尾椎光速而至,剛激勵高潮的身體敏感的不得了,根本受不了一郎緩慢地推進,他雙手撐著,拱出好看的蝴蝶骨,臉蛋紅通通得像要滴出血似。
聽到這句話的一郎果斷遵從,忍耐已久的凶器刺進毫無阻礙的軟穴,他一手攏過額前汗濕的劉海,亢奮的滴低粗喘,精實的腰肢緩慢的前後擺動,沉重的一下下撞進弟弟緊緻得快要令他發瘋的小穴裡。
佔有地、侵略,進犯,擁抱。
不管這樣的事情對或不對,在多少個夜晚,以這種方式取代哀傷過度的哭泣,相互擁有的感覺美好得讓它們能夠忘卻一切壓力,繼續牽著抱著走下去,然後承諾再也不分開。
彼此就是彼此所有的牽絆。
「射進去...可以嗎?唔、哼...」
「嗯、兄さん的...都可以...是一郎就都可以...喜歡...」
一把拉起二郎,坐姿能夠讓粗大肉棒抵進最深處。幾個挺動之後,一股股精液就併發在二郎緊縮的小穴,使他整個人染上屬於一郎的氣息,對所有雄性生物宣告所有權。
互相擠壓之中讓新穿的肚臍環又流血,和他射在一郎小腹上的白濁混在一起,隱隱約約的和對方射進體內的東西一起昭示著佔有。
在火熱的親吻裡傳遞情感,哭著也笑著。
「對不起啊二郎,一氣之下就...環...」
「一郎,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真的超痛,而且這樣弄來弄去會不會發炎啊?」
「不,不會、吧?」
「...我看,你也去打個洞好了。」
「可是我怕痛...」
「...那就去穿耳洞,不能只有我這麼痛!」
「好嘛好嘛...二郎最壞了都欺負我。」
「...舞駕一郎!!」
「哎呀、別動,我還插在裡,裡面...會斷掉...斷掉二郎就不會幸福了喔。」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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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個生存證明!!!!!((淦
這是收在本本裡的OS篇~~很失控的穿洞篇2333
先說.....這種穿肚臍環的方式絕對不對喔XDDD請勿輕易嘗試XDDDD((欸
我只是單純覺得親手替二郎穿洞的大哥這個橋段很萌wwwwww
有任何不正確純屬虛構請不要唾棄作者>UO((好意思
連續好幾天的飯局馬拉松....到今天終於結束了!!!可以不用再跟不熟的親戚坐一桌吃飯了!!!!((欸
每次都只能埋頭苦吃可是又很容易吃飽2333
真心虐OTZ不過能吃好吃的東西是蠻開心的辣XDDD
新年要過了~~還是來說一下新年快樂!!大家羊年行大運啊www((老套
祝小羊翔到你夢裡拜年wwwwwww(?
感謝觀看><